和那天自己爷寝室之中发现的那个香囊一模一样,他倒抽一股冷气,这是清溪临死之前的最后一击吧。
这东西要是交到自己王爷手中,以自己家主子的疑心绝对会杀了禹温画,绝了这个威胁。
到时候,自己也差不多就完了,对方是天井幻国的王爷,自己又能逃到哪里。
范和昌伸手将东西又重新塞回了侍女的手中,连连摆手。
“我可不趟这趟浑水,你自己去吧。”
“别别别。”一听到范和昌这么说,侍女顿时吓得花容失色,只觉得这东西是个烫手山芋,万万是留不得了,手忙脚乱的将东西塞到了范和昌的手中,语无伦次的说着。
“这事除了我没人知道,还是范爷处理吧,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的。”说完生怕范和昌又将东西推回来,转头就跑。
范和昌看着侍女跑远的背影,嘴角微微一笑,对付这样的小人物,这点小伎俩足矣。倒是自己手中这东西,范和昌又仔仔细细的看了看,将这个香囊塞进了自己的怀中。
天不亡我范和昌,这东西既然让我截下来,那便从来都没有这个东西了。
范和昌背着手大摇大摆的走向了孙思常的住处。
无意中,禹温画捡回了一条小命,当然这件事情她自然是不知道的,她还有更紧急的事。
这一路上,禹温画都保持着警惕和对男人的防备,两人之间总是被禹温画有意维持着一个十分微妙的距离。
拓跋景真的有闲心去逛灯会吗,他只是想找机会和这女人增进感情而已,但是这女人似乎很不配合,这就是女画人的傲骨,很好。
拓跋景猛地伸手,想去拉禹温画的手,禹温画吓了一跳,由于神经一直是高度绷紧,这一下子反倒是没有反应过来。就在那一瞬间,一个人却是插了进来,正好将禹温画和拓跋景隔开了。
妄天清。
平时他实在是不想多干什么,但是从昨天开始他就觉得有些过分了。两情相悦也就罢了,他管不着,但是现在是人家姑娘明明就不愿意,你还偏偏要强来。
他实在是看不惯。
要是别人插手的话,那人必定是死尸一具。可偏偏这人是妄天清,自己身边最得力的下属。其实他很想就带着禹温画一个人出来的,但是仇视他的人太多了,哪怕稍微有一点不谨慎说不定自己再就没了性命。
拓跋景微微皱紧了自己的眉头,但是终究是没有说什么。
禹温画看着自己身边这个瘦削的身影竟然稳稳将自己藏在了身边,将拓跋景隔开了,那一刹那,她觉得很安心。
男子高她一个头,又挨的这么近,禹温画只能抬头看男人,这个角度,男人侧脸上的刀疤似乎更明显了,带着一抹肃杀之气。不知道是不是男子刚刚的行为让禹温画突生好感,倒是没了之前刚相遇时的冷漠犀利。
没想到这个扑克牌还挺有人情味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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